洛昀耀不知道林砚的公司发展如何，但此刻也顾不了那么多了，只要能有一丝希望，他都想试着去抓住。
不过，他必须得和学姐说清楚，免得让学姐也陷入不必要的麻烦当中。
林砚这边，刚和公司的几人开完会，正回到办公室查看着会议资料，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是个陌生号码。
但没有提示是广告推销，她便点了接通键。
“喂，你好？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，“你好，是林砚学姐吗？”
“小洛？”
听到林砚认出自己，洛昀耀连连应声，“嗯嗯，学姐是我。”
“有点事想找学姐，请问学姐现在方便吗？”
听到洛昀耀的声音，林砚应道：“方便呀，小洛，你有什么事儿就说吧。”
洛昀耀在电话那头轻轻嗯了一声，随后便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林砚。
说到最后，他无奈地叹口气，“大概就是这样学姐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定要我签约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，显然有些无措。
任谁遇到这样的事儿，心里都会不好受。
林砚听了半天，也理解了洛昀耀的意思。
她有朋友就是做这一行的，在业内也有一定话语权，安排一个艺人倒不是什么难事。
至于陈易德，他有关系让人把秦陆拒之门外，那他们不找陈易德的那些关系不就好了。
之后报复不报复，陈易德自己会掂量的。
只是，林砚没有要帮洛昀耀他们的理由。
总不能是因为同情心泛滥吧。
洛昀耀在电话这头，沉默了一会儿，将自己原本所想的轻声说出来：“学姐如果我和公司签约，降低自己的分成，可以给秦陆哥一个机会吗？”
在电话中，林砚听完没有立刻推脱自己搞不定，这让洛昀耀心中多了一丝希望。
但他也清楚，自己没有任何立场要求林砚平白无故就帮自己忙。
林砚没有立刻回答，而是反问道：“你现在愿意当练习生了？”
洛昀耀愣了一下，脑海中迅速闪过之前的场景，脸不禁有些发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