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聿舟的手去拉住她的手，姜棠挣了挣，贺聿舟紧拉着，不让她挣开。
姜棠垂着头，低声说：“我没事，你放手。”
贺文序这时候急匆匆的赶来了。
贺聿舟见到他的那一瞬间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他大步走过去，一把揪住贺文序的领口。
“你来干什么？！”
贺文序沉着脸，“你这是干什么？”
管家连忙上前拉架，“大少爷，大爷再怎么不对，也是你的父亲啊！”
贺聿舟一手揪着贺文序的领口，一手紧紧攥着拳。
“你把那个女人带到江州来干什么？！”贺聿舟说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，声音越来越大。
事情已经全部摆在了明面上，也没有再继续监视贺文序的必要。
贺聿舟出差前，便收回了监视贺文序的人，用于暗中保护姜棠。
没想到，贺文序搞了这么一出。
“你们父子俩够了！”贺老爷子用拐杖重重的戳在地面上，“这件事，文序有责任！聿舟，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！”
说完还瞟了姜棠一眼。
贺文鸿、贺文超、贺聿川、贺聿石都赶来了，几人连忙把快要打起来的父子俩分开。
贺聿川也分得清场合，现在不敢再吊儿郎当的了，他把贺老爷子扶到椅子上坐下。
“爷爷，消消气。”
贺文超把贺文序拽走。
乔秋云悄悄的走到姜棠身边，握住她的手。
姜棠的手很冰凉，像是上次贺家人突袭她住处时一样的冰凉。
姜棠垂着头，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侧脸，谁都看不到她的表情。
没人知道，她的眼泪冒出来又被她强行忍回去，如此反复。
贺聿石走到姜棠旁边，干巴巴的安慰她，“棠姐，没事的。”
姜棠的头发遮住了她脸上的巴掌印，贺聿石没看到。
几分钟后，明思远一家也赶来了。
手术室外聚满了人，气氛凝重，谁都不敢轻易出声。
贺聿舟站在手术室门口的正对面，身体紧绷着，双手不自觉的成拳，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手术室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