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贺聿舟时，是愧疚的、心虚的；另一方面，他不想让人发现段兰若和段沐凡的存在。
这些年，贺文序把他们母子藏得很好，外界谁都不知道。
要不是段沐凡出名了，这件事可以瞒一辈子。
贺文序埋怨道：“爸，要不是你，兰若也不会过成这样。”
她可是江州大学毕业的，原本她可以在江州的大公司工作，却被迫去了小城市。
原本，她可以不用辞职，有他陪着她，她能度过难关，依旧可以在职场上闪闪发光，却被迫回到了小县城照顾母亲。
贺老爷子一拍茶几，“一把年纪了，还爱不爱的！离婚这事，我不同意，你别想离！”
贺文序这次是铁了心的要离婚，“兰若为了我放弃了事业，放弃了社交，我不能再对不起她！”
徐雨柔看着那个爱过的男人，为了别的女人这么的决绝，眼泪毫无征兆的流了出来。
她慌忙拿出纸巾擦眼泪。
贺聿舟揽上她的肩，安慰道：“别哭。”
贺文序看着徐雨柔流泪，也眼红了。
这么多年，没有爱情，但夫妻情分还是有的。
他生气徐雨柔把段兰若打成这样，但他也清楚，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。
“雨柔···”贺文序声音闷闷的说，“是我对不起你。我知道我很无耻，这个时候还求你成全我们。你有聿舟、有娘家人、有朋友，可兰若除了我和沐凡，就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了。而且，沐凡常年在国外，她就只有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