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和贺聿舟只知道责备她不对,这句关心的话,她是从外人口中听到的。
这句话像是触碰到了她的痛点,姜棠的鼻腔又开始泛起酸意。
“皮外伤,没事。”姜棠故作坚强的说,“贺聿杉打不过我。”
“具体怎么伤法?”段沐凡又问。
姜棠简单的说:“磕青了几处,还有几处破了点皮。”
段沐凡给她介绍了几种药膏,说他平时训练不小心弄伤时,就是涂这些药膏,好的快,不留疤。
两人一聊就聊了近两个小时,杂七杂八的都聊了一些。
后来,还是锤锤一个劲的挠姜棠的腿,它想吃奶粉。
锤锤已经满三个月,开始吃猫粮了,可它晚上还是习惯要吃一瓶奶粉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姜棠说,“我今天心情不好,跟你吐槽了这么多的负面情绪。”
现在正是赛前的关键时刻,段沐凡得保持良好的精力和心态。
段沐凡笑道:“是我主动找你聊天的,我不觉得这是负面情绪。你把我当朋友,才跟我说这些,我很高兴。”
姜棠:“谢谢你,你早点休息,别给自己压力,尽力就行。”
“好,再见。”
一夜雪。
第二天早上,雪停了。
姜棠出门,目之所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。
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。
下午,姜棠去到医院时,贺文铮已经转入病房了,乔秋云和贺聿杉都在病房里陪护着。
姜棠和贺聿杉的目光对上,同时厌恶的瞪了对方一眼。
贺文铮的身体更虚弱了,躺在床上吸着氧,打着针水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