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不死心，稳了稳心绪，继续套话，“我猜赵老板是想做个双保险，一边跟她合作一边又找上我。”
赵定华哂笑，“姜小姐，还在套话呢？”
姜棠：“难道不是吗？”
赵定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，“姜小姐，你聪明也蠢。你自己都说她马上就是贺家的长孙媳妇了，她难道分不清孰轻孰重？”
姜棠：“···”
这就是她想不通的地方。
一边是贺家长孙媳妇儿，一边是跟这样的人合作，是个傻子也知道选哪边。
要么就是那天包间里的人真的不是陈晓雨，要么就是她也被拿捏住了软肋。
“行了！”赵定华又喝了这杯茶，“废话说了这么多，姜小姐把我东西给我吧。”
姜棠：“···”
走出会所，三月的阳光灿烂和煦。
姜棠却感觉这阳光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，她眯了眯眼。
昨晚没睡好，她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恍惚。
回到律所，一杯浓浓的咖啡下毒，总算清醒了许多。
她此时情绪复杂，懊恼、愧疚、担心、害怕······
今天是周五。
下了班，李松文来接姜棠去约会。
说实话，姜棠很矛盾。
两人每次在一起，姜棠总是要不停地说服自己，男女朋友、男女朋友，他为了你豁出命。
可她又无法控制身体上对他的排斥，牵个小手勉强还行，可要再进一步，姜棠只想离他远远地。
姜棠想起了贺聿舟给她的半个月的期限。
她才不分手，她凭什么要听他的？！
两人吃了饭，又去看电影。
李松文特意选了当下正在热映的一部爱情片。
放映厅里坐着的大都是情侣，电影没看多久，不是两两依偎在一起，就是头挨头亲密无间的。
姜棠的手一直被李松文牵着，两人的头都微微向中间偏了点。
姜棠看着前面这些情侣，有点担心。
最近几天，李松文迫切想跟她更进一步，她有点排斥这种接触。
越是担心什么越来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