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促成合作的，说难听点，就是掮客，专门搞不正当合作的。”
姜棠：“···”
“你惹他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姜棠随便找了个借口，“刚才在外面听见他们讲起这个人。”
安颜汐说：“你还没跟我说，你今天出什么事了？”
“开玩笑，逗你玩的。”
安颜汐半信半疑，“你也遇到事告诉我，我不能摆平，还有老安呢。”
“好。”
姜棠是在会所的墙角打的电话，这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
挂了电话，姜棠站在那里，郁闷又无助。
她不能去偷标书，但也不能不管乔秋云。
也不知道站了多久，姜棠无奈的看了眼会所门口，看到陈晓雨从里面出来。
她没上去打招呼，她跟陈晓雨不算熟。
贺聿川接了贺聿石的电话，他才没那闲工夫管姜棠的事。
可考虑到得卖贺聿石个人情，还是让秘书查了下姜棠的情况。
这一查就发现了问题，姜棠住的沁园的房子，以前是贺聿舟的，几个月前转到了姜棠的名下，而两人之间并没有资金来往。
也就是说，这房子是贺聿舟给姜棠的。
这引起了贺聿川的兴趣。
看那两人平时谁都不搭理谁的，原来私下关系这么好，这么贵的房子说给就给。
再继续查下去，发现姜棠这些年断断续续的到处捐钱，其中捐的最多的是一个，是叫段沐凡的人，对方的账号是国外的，她最近一笔钱是昨天给乔秋云转的一千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