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痛呼声。
贾张氏段秋河等四人,跟打了败仗的溃兵似的,朝着队伍的方向狂奔而来。
“都给我站住!”
杜鹃低喝。
贾张氏四人连忙老老实实站直。
“别人都起来了,为什么就你们四个没有起来?”
杜鹃问话。
“领导,都赖这两个老婆子,她们打鼾的声音太大了,我根本睡不着啊。”
名为龚心巧的妇女叫苦。
“我作证,她俩打鼾声音比老爷们都大,我和龚心巧昨晚遭老罪了。”
劳连芳跟着道。
“领导,她俩瞎说,我睡觉从来不打鼾。”
贾张氏连忙辩解。
“没错,要是张姐打鼾,昨晚我应该能听到才对。”
段秋河帮忙说话。
“你睡的跟猪一样,我拿鞋底板都拍不醒你,你能听到个屁。”
劳连芳气愤道。
“嗯,你个小逼养的,你拿什么打我?”
段秋河眼睛一斜。
劳连芳心虚,不敢继续多说,说多错多。
“怎么说话呢?”
“在农场里面,大家不分年龄,都是姐妹,不允许骂人。”
曹梅瞪眼。
段秋河不敢继续追问,心里暗暗把这事记下,等有空了再算账。
“每人吃三条子,记住这个教训。”
杜鹃下令。
劳连芳伸出手。
曹梅挥动藤条,打在她的手上。
贾张氏看到劳连芳疼的身躯一抽,嘶哈着蜷缩身体,她自己也跟着抽了一下,仿佛藤条打在她身上,激的她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。
曹梅打了劳连芳三条子,接着打龚心巧。
下一个轮到段秋河。
段秋河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,伸出手。
曹梅抡了她一条子,段秋河发出杀猪般的叫声,手掌缩回去。
“嗯?”
曹梅嗯了一声,表示不满。
段秋河忍痛继续把手伸出来。
曹梅啪啪又是两条子。
段秋河疼的弯下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