块,缝纫机一台。”
“再来个收音机,三转一响齐活了。”
三大妈一脸羡慕。
院里这么多住户,就数何家日子最红火。
关键何雨柱和张哈丽玛工作都挺不错,两口子一起挣钱,小日子真是蜜里调油。
“收音机一时半会应该整不着,有机会再看吧。”
何雨柱呵呵一笑。
“咱们院里就数你最有钱了,大件一件接一件往屋里搬啊。”
有个老嫂子眼热道。
“有啥钱啊,我这都是咬牙买的,找同事借了五十块。”
何雨柱连忙卖惨,不想太过招摇,引来院里人嫉妒。
“雨柱啊,这我可得说你了,拉饥荒买手表干啥,你等两月的呗。”
三大妈批评。
“嗨,现在我不是干食堂主任了嘛,领导说早上十点,下午两点开会,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,不方便工作。”
何雨柱叫苦。
大家伙纷纷点头,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。
干部戴手表很正常,工作需要嘛。
何雨柱推着自行车继续往里走。
大家伙都知道,一大爷为了工作,特意拉饥荒买了块手表,都觉得一大爷干活有激情,能升上去那可真是有理由的。
在单位上班的人陆陆续续回来。
刘海中贾东旭等人都知道,何雨柱买手表了。
贾东旭坐在屋里,脸色黑沉沉的,贾家一片低气压氛围,秦淮茹炒菜都不敢太大声,拿着铁勺在锅里慢慢拨,生怕贾东旭发火。
易中海也板着脸,跟受了多大气似的。
手表这玩意,和自行车一样,是一种身份地位的标定物。
但不同的是,手表较之自行车更加便携,而且使用功能非常单一,和干部身份牢牢绑定在一起。
何雨柱买了手表回来,戴在手上,在易中海贾东旭心里,便是和他们划出了一条泾渭分明的沟壑。
简单的说,他们是群众,何雨柱是领导。
这种无形的隔阂,让易中海之流心里难受得紧。
张哈丽玛回来了。
“咋样啊第一天上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