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文学素养确实很厉害,我不如你。”
张泉狼狈离去。
“何雨柱同志,你能评论一下欧洲几个国家的文学特点吗?”
有个女同学真诚发问。
“可以,先说说法国吧,我认为法国文学是浪漫与批判的双重奏响。”
“拿我看过的《悲惨世界》举例,这部小说写的是”
“《包法利夫人》我认为写的非常好,通过描写一位女性”
“总体来说,法国文学既有浪漫主义的情感喷薄,也有现实主义的冷峻批判,通过个体命运折射当时的社会状态,自由而又热烈。”
何雨柱的点评再次博得一帮同学大力鼓掌。
接下来在众人的盛情邀请下,他又评价了英国文学,德国文学,拉丁美洲文学,以及美国文学。
当有人问到何雨柱如何评价中国文学。
“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,因为我自己还在学习中,不敢妄下断论。”
何雨柱平和道。
“好!说的好啊!”
一个中年人大声叫好。
“邹主任。”
“邹主任。”
“教授好。”
同学们看到中年男人,纷纷打招呼。
“雨柱,这位是邹海清邹教授,是我们学校的年级主任。”
张哈丽玛为何雨柱介绍。
“同学,你是哪个班的?”
邹海清主动伸出手。
“邹教授你好,我是红星轧钢厂食堂主任何雨柱,过来参加我对象张哈丽玛同学的毕业典礼。”
何雨柱和邹海清握手。
“原来是何主任,刚才听你评论各国文学,我还以为你是我们学校的尖子生。”
邹海清面色和蔼,看向张哈丽玛:“哈丽玛同学,恭喜你啊,你找到了一位非常优秀的对象,生活一定会琴瑟相和。”
“谢谢邹主任。”张哈丽玛抿嘴笑。
邹海清和同学们说了几句勉励的话,便继续工作去了。
过了一会,学校校长站上高台,开始讲话。
偶尔电器扩音设备会产生尖啸声,校长便暂停讲话,等待尖啸声停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