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烤得外焦里嫩(虽然没啥味儿但胜在顶饿)的地下神秘块茎,在两个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倒霉蛋分食之下,很快就见了底。林昭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(被乌兰嫌弃地瞪了一眼),感觉自己那原本已经快要熄火的五脏庙,总算是重新燃起了一点小火苗。虽然离“满血复活”还差着十万八千里,但至少……有力气吐槽了。
“我说……丫头……”他靠在冰凉却又莫名带着点暖意的石壁上,看着乌兰正小心翼翼地将剩下的几个烤“土豆”用干净的兽皮(从药囊上拆下来的)包好,准备留着当战略储备粮,忍不住开口,“咱们……这算是……‘生死之交,一饭之恩’了吧?以后……出去……你要是……碰上……什么……风水……问题……尽管……报……我……名号……保证……给你……打……骨折!”
乌兰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:“省省吧你!先想想咱们怎么‘出去’再说!就你现在这副尊容,别说打骨折了,估计人家倒找你钱都不乐意!”
虽然嘴上怼得毫不留情,但她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。这家伙……还能开玩笑,说明……状态确实比刚才好多了。那“力嘎拉”苔藓和烤土豆……效果还真不错?
吃饱喝足(相对而言),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(主要是心理上的),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。但头顶上那若有若无、如同死神镰刀般悬着的威胁(随时可能彻底崩塌的石窟、虎视眈眈的“乌蒙”气息、以及那个神秘莫测的“逆易道”),却像是一块巨石,沉甸甸地压在他们心头。
“我们……不能……一直……待……在这里……”林昭焕的声音依旧虚弱,但思路却清晰了不少,“这个……石穴……虽然……暂时……安全……但……外面的……情况……不明……而且……这里……的前主人……既然……离开了……说明……这里……也……未必……就是……绝对……的……安全……区……”
乌兰深以为然。这个石穴处处透着古怪。干草、木炭灰烬、药囊……这些都说明曾有人在此长期生活。但那个人是谁?他(或者她?)为什么会选择住在这种“龙眠魂归”的鬼地方?他是怎么进来的?又是怎么离开的?他离开……是因为找到了出路?还是……遭遇了不测?
这些问题,如同一个个钩子,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