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刚回来的沈家主支长女,是得罪了梨梨吗?”
有关沈梨初和沈家的关系,谢长宴是唯一知道的外人。
江景珩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只知道,若是向来不对付的裴聿和谢长宴集体讨厌上一个人。
那么这个人,一定是得罪了沈梨初。
谢长宴低低嗯了一声。
江景珩点点头:“我明白了。”
上流圈中,相互真心交好的世家,自然会同气连枝。
江家虽然比不得裴家底蕴深厚,家大业大,但也是实打实的望京新贵。
江景珩撑着头,百无聊赖地玩了一会儿白玉棋子后,眼角余光突然瞥见秋千摇椅那边,忽地皱起眉头来。
秋千摇椅上。
裴聿将沈梨初抱在腿上,让沈梨初趴在自己怀中睡着。眉眼的乖戾桀骜早已被温柔替代的干干净净。
他低垂着头,用鼻尖轻轻蹭着沈梨初柔软的耳间。
江景珩困惑地问:“谢哥,你觉不觉得,有些奇怪啊。”
谢长宴斜睨了他一眼:“你觉得有什么奇怪的?”
江景珩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小声嘀咕道:“你说,会不会是裴哥这儿有些问题。”
谢长宴挑起眉头,起了兴趣:“你从哪儿看出来的?”
“你看啊,平时裴哥对我们的态度,能有多凶就有多凶。但在看到梨梨的时候,变脸就在一瞬间。”
“一个正常人,变脸速度哪会比川剧变脸还快的。”
听完他的解释,谢长宴都气笑了:“你简直就是天才。”
明明沈梨初和裴聿相处中,有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,偏偏江景珩看出了一个最不着调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