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、任何事通通都比不上裴聿。
裴聿低低地笑了一声，敛下眼眸，遮住眼底足以令人感到触目惊心的占有欲和偏执欲。
他又问：“这么听话啊？”
不等沈梨初回话，裴聿又道：“小乖，你要学会不乖，要学会不听话，要学会独立，要学会叛逆。”
唯独不要乖乖顺从他裴聿的意愿，因为自己是真的做得出将沈梨初困于一隅的事情来的。
闻言，沈梨初瘪了瘪嘴，明明是裴聿将自己惯得习惯性去依赖他的。
不过没事。
沈梨初轻轻扯了扯手中攥着的裴聿衣角，声音软软：“我不听话的，我只听裴聿的话。”
听见沈梨初说出的这句话，裴聿愣了好久好久。
久到百无聊赖的沈梨初已经开始搓着裴聿衣角打发时间了。
裴聿伸手握住了沈梨初搓弄他衣角的手，紧紧的。
感觉到疼意，沈梨初下意识挣扎，又反应过来握住她手的人是裴聿，便停止了挣扎。
倒是裴聿放松了些，仍然是将沈梨初的手紧紧扣住。
从六岁到十八岁的牵手，或强硬、或软绵，裴聿从来都没有给过沈梨初挣脱他手的机会。
裴聿问：“我牵你下楼好不好？”
沈梨初笑得眉眼弯弯地望着裴聿并不说话，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