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珩也熟练地回了她一个招呼。
要说他们跟温梦瓷玩得熟的话,其实也不尽然。
主要是平时跟江景珩三人玩得还算好的一个兄弟对温梦瓷有点意思。
他经常拉着温梦瓷一起玩,久而久之,大家就一起混了个脸熟。
“裴哥还没醒?”温梦瓷惊讶道。
她脸上画着淡妆,披在身后的头发也精心卷成了大波浪,身上喷了点香水。
江景珩点点头,问她:“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没带书,来跟裴哥借一本。”
说罢,温梦瓷径直蹲下身,在裴聿脚边的箱子中翻找起来。
等找到后,温梦瓷也没多继续耽搁:“我走了,你记得帮我跟裴哥说一声。”
江景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,回了一个ok的手势。
平日中的裴聿是极大方的存在,除了有关沈梨初的东西,其他东西送了也就送了。
正是因为如此,江景珩才没觉得温梦瓷的行为有多么冒昧。
仿佛温梦瓷和裴聿之间,已经亲近到某种过界程度了。
在温梦瓷即将离开六班之前,谢长宴抽空抬眸看了她一眼,眼底浮现若有所思的神情来。
其他人不知道。
但谢长宴可太清楚了。
之所以裴聿会有那么大方,而是那些身外之物大多数对于裴聿来说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。
可一旦涉及到裴聿看得极其重要的东西,旁人要是碰了一根毫毛,裴聿都能让这人后悔生在这世上。
睡到上午最后一节课快下课时,裴聿才坐直身体,乖戾的眉眼微皱起,默不作声地揉着手腕。
讲台上的老师早已经讲完课了,让六班的学生上自习。
江景珩趁机将温梦瓷来找他借书的事情说了。
裴聿淡淡地嗯了一声,表示自己知道了,但实则他连温梦瓷是谁都不知道。
一场数学竞赛即将开始。
沈梨初和其他几位确定要参加竞赛的学生一起被要求留下补课。
近几天放学得越来越晚,裴聿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就连最近上、下学也是由裴家的司机来接送。
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