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一朝被蛇咬、十年怕井绳的模样,宋临莺在心中冷笑,以后,终于不用再怕这混小子了!

    嗯,现在,该怕的,是他!

    见宋临莺在那里冷冷地看着他,还不说话,小暴君心虚得很。

    【这女人,不会系又想殴打朕吧?】

    【再敢殴打朕,朕可就要离家出走了……】

    “愣着做甚?赶紧起来,自己穿衣、穿鞋。”

    宋临莺不与他客气,这暴崽子就该好好地调教调教。

    面对宋临莺的强势,小暴君只能从床上下来,自己穿衣、穿鞋。

    身上的衣服,穿得歪歪斜斜,毫无样子。

    鞋也是一样,都穿反了。

    宋临莺冷着脸:“有你这么穿衣的么?”

    小暴君又稍稍用手在身上调整了一下。

    然后,眼巴巴地望着宋临莺。

    像是在问:这样行了吗?

    宋临莺:“鞋子,左右分不清么?”

    小暴君弯身,将两只脚上的鞋子脱了,并做了对换。

    整完了,抬头,望着宋临莺。

    宋临莺点了点头:“自己洗漱去。”

    小暴君:“哦!”

    老老实实地去洗漱了。

    宋临莺则跟在他身旁,看他在那里笨拙的刷牙洗脸。

    小暴君:“……”

    【完了,以后要被这个女人奴役了!】

    【肿么办?肿么办?】

    【朕,可系皇上!】

    【怎么可以被一个女人压着?】

    “砰”,想七想八,一个不慎,撞翻了洗脸盆,架在凳子上的盆子倒了下来,直接泼了他一身。

    小暴君:“!!!”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“你这该死的盆!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倒的?”

    “朕的衣裳!”

    “朕的鞋子!”

    “都湿了!”

    “都湿了!”

    小暴君愤怒!

    对着那个脸盆,就狠狠地踩!

    踩啊踩!

    片刻间,脸盆就被他踩扁了。

    他还不解气,继续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