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奴才感谢太后的牵挂。”

    宋临莺道:“你的伤,是因哀家而受,哀家自当感激与你。”

    苏潋枫道:“保护太后,本就是奴才的义务,太后无需感谢,不然,奴才会惶恐的。”

    宋临莺又询问了他一些政务上的事。

    苏潋枫如实回禀,说现在政局稳定,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,此外,一些怀有异心的大臣,已经被他找理由拿下,革职的革职,下狱的下狱,流放的流放,总之,只要是对皇上、对大恒存在隐患的,他都会将之一一清除,不留余地。

    听得他的汇报,宋临莺无比的满意。

    果然,有他在,自己不用为朝局的事情发愁。

    聊了一番,宋临莺让他下去。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早上醒来的,是小暴君。

    摸了摸肚子,有点饿了。

    “女人,早饭做了没有?

    朕今早要吃馄饨!

    赶紧给朕做馄饨!”

    他习惯性地朝外面喊。

    喊完了,似乎想起了什么,不由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宋临莺从外面进来。

    看见宋临莺,小暴君就心虚。

    脑海里顿时想起了自己被暴打的画面。

    “那个,母后,朕、朕饿了……”他缩了缩脖子。

    宋临莺上下打量着他,点了点头:“嗯,恢复得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跟着说:“既然恢复得不错,那就自己下床穿衣、穿鞋,然后洗漱吧!”

    “母后,今早,有馄饨……吃么?”小暴君小心翼翼地问。

    “知道哀家是你母后了?”宋临莺在他身上扫视。

    小暴君眼神跟做贼被抓了一样,违心地说道:“母后一直都系母后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