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袁松泉的左脚有一点轻微跛足,走起路来略有蹒跚之态。
就在魏茗和金保全神贯注地盯着袁松泉时,袁松泉似乎察觉到了异样。
他抬头朝茶楼方向望来,目光精准地对上了魏茗的眼睛。
魏茗心中一惊,暗叫不好,想要立刻溜走。
可还没等他起身,袁松泉便朗声开了口:“这位小友,你跟了我一天了,不如一道喝杯茶?”
“……”
“主子,怎么办,咱们被发现了。”金保小声道。
“闭嘴!小爷耳朵又没聋。”
魏茗脸上一阵发烫,尴尬不已,但事已至此,他也不好再躲躲藏藏。
犹豫片刻后,他硬着头皮下了茶楼,来到袁松泉面前。
袁松泉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,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小友,请吧。”
魏茗跟着袁松泉走进茶楼,在一张桌子前坐下。
店内小二很快端上了两杯热气腾腾的茶。
袁松泉亲自为魏茗倒茶,神态和善:“小友,不必拘谨。”
“我……我才不拘谨。”
魏茗倨傲的咕哝一声,又虚张声势般,端起茶杯轻抿一口。
袁松泉看着魏茗,目光中带着几分浅笑:“我猜,你是魏府的六郎君吧?”
魏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袁松泉笑着解释道:“我走南闯北做了多年生意,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。看小友的衣着打扮,气度不俗,且你腰上挂着的玉佩,也是魏国公府的图徽,国公府在京城声名远扬,想来府上子弟的气度与旁人自然不同。”
魏茗听了,心中不禁对袁松泉多了几分佩服。
下一刻,又听对面的男人继续道,“小郎君今日跟了袁某一整日,可是为了你表姐的婚事而来?”
魏茗闻言,端着茶杯的手也一时僵住了。
他到底年纪小,说话也有点结巴:“我…我……”
若直接说是母亲派自己来盯着他的,似乎有些唐突,说不定还会让袁松泉心生反感。
为了给袁松泉留下好印象,他决定撒个小谎:“是我自己偷听到了媒婆和我母亲说话,所以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