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声讨,魏缜也难得有一丝难为情。
他轻咳了一声:“爷都说了,不是故意的。”
是她太嫩。
先前欢爱时也是这样,明明他也没用力,一夜下来,到处深深浅浅的红。
想到那雪映红梅的美景,他喉头也不禁滚了滚,一时间又有些发热。
沈青梨也察觉到男人的手越来越往下。
不等她反应,那浓密的头颅便靠了过来,牢牢堵住了她的唇。
“唔……”
混蛋。
她就知道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。
什么温柔,什么心疼,都是他装出来的罢了。
魏缜不知怀中人所想,只知何为食髓知味。
情到浓时,他咬着她的耳垂,哑声道:“乖乖,爷今日方才明白,何为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她这缠裹的劲儿,真是叫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。
沈青梨咬着唇一声不吭。
却还是被逼着流下好些眼泪。
直至窗外天色泛白,方歇。
身侧的男人离去时,还将她抱起,端来茶水,给她嘴里喂了点什么。
沈青梨已是精疲力尽,意识模糊,强撑着困意与疲累,哑声问:“你给我喂了什么。”
“……避子丸。”
魏缜摸摸她的脸,哄道:“乖乖吃吧,爷不会害你的。”
沈青梨累到无法思考,听到是避子丸,方才松了口气,就着男人的手将那丸子和水一同咽了下去。
看着她这般乖顺的模样,魏缜心下愈柔。
将茶杯搁在旁侧,他将她抱回榻间,又替她仔仔细细掖了掖被角。
见她沉沉睡去,弯腰再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,又亲一口,方才收敛情绪,放下帐子转身离去。
接下来的几日,魏缜每夜都来沈青梨的院里,半夜方才离去。
虽然每回都有吃避子丸,沈青梨仍是郁郁寡欢,愁眉不展。
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院子里,望着天空发呆,眼神中透着无尽的迷茫。
梧桐见她这副模样,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。
这日见外头日头好,梧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