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不止是救命恩人那样简单了。

    魏缜听到她这话,轻笑一声:“怎么,吃醋了?”

    沈青梨一怔,而后偏过脸去:“我是什么身份,哪敢吃四郎君的醋。”

    魏缜道:“你觉得爷在乎你是什么身份吗?”

    沈青梨愣住了,她抬头看向身前的男人,发现他的眼神中有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认真。

    "沈青梨。”

    魏缜轻声说,“爷对你,不仅仅是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的目光太认真,认真到沈青梨感觉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但她很快便压下了这种感觉,也打断了魏缜的话:“还请四郎君不要说这种令人误会的话。”

    他们都知道,他与她之间,身份悬殊,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且男人在床上的甜言蜜语,绝不可信。

    看着沈青梨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娇俏脸庞,魏缜沉默了好一阵,才盯着她肚子说:“万一,你腹中真有了我的子嗣,你打算如何?”

    沈青梨怔了怔,而后仰起脸,几乎毫不犹豫:“那还劳烦四郎君帮个忙,替我寻一副堕胎药来。”

    这掷地有声的话语,不带半分玩笑。

    魏缜心下却是一沉。

    她长这样娇柔可怜的一张脸,说出的话却是这样残忍。

    她腹中可是他们的孩子,她竟然说打就打?

    当真是狠心。

    窗外,料峭春风拂过,吹得窗棂嘎吱作响。

    良久,魏缜才沉沉开了口,“这孩子是我们的,怎能说打掉就打掉?若真有了,生下来,爷会护着你们。”

    沈青梨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眼眶微红,“生下来?四郎君,你说得何其轻巧!你可曾为我考虑过半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