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,接下来要多费些心思了。
沈青梨继续往自己的小院走去,一路上心情说不上的沉闷。
回到小院,梧桐迎了上来,见她神色不佳,关心道:“姑娘,您这是怎么了?不是去接四郎君了吗?”
沈青梨坐到椅子上,将刚才与苏婉清相遇的事说了一遍。
梧桐听后,皱了皱眉头:“这个苏姑娘突然出现,还对姑娘您好生夸赞,总觉得有些怪怪的。”
沈青梨点头,轻叹道:“是啊,我也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。而且,梧桐,你说……”
顿了顿,她才道:“她是四郎君的救命恩人,四郎君会不会……”
梧桐明白沈青梨的意思,犹豫了一下,说道:“姑娘,依奴婢看,这苏姑娘无亲无故,四郎君又对她有感恩之情,没准儿真会将她纳妾。毕竟四郎君也到了该纳妾的年纪,这国公府里,向来也不缺侍妾通房。”
沈青梨心中一紧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。
虽然她早有预感,但从梧桐口中听到这样的猜测,胸口还是有些闷堵。
不过很快,她便摇了摇头。
魏缜纳妾娶妻,与她有何干系,左右他也不是她什么人。
或许苏婉清的出现,对自己来说还是件好事——
只要魏缜的心思都放在了苏婉清身上,也就没空来纠缠自己了。
她从此以后也能安心待在国公府里,老老实实听从姨母的安排,寻一门登对可靠的婚事,悄无声息的嫁出去。
从此她与魏缜桥归桥,路归路,再无瓜葛。
就当过去那段旖旎缠绵的日子,不过是一段不堪的梦罢了。
思及此处,沈青梨心口那点闷堵也渐渐散去。
不过等到夜幕降临,沈青梨躺在床上,脑中忽然想起离开府门时,魏缜朝她投来的那一眼。
那眼中的其他情绪,她或许不明白。
但其中涌动的热意,她实在太熟悉不过了。
就如猛兽盯住了猎物,充满了占有和欲。
想到这里,她的心跳也不禁漏了两拍,说不出的慌张。
都说小别胜新婚,她与他虽不是什么新婚,但那男人在那事上的旺盛,她是体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