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如水,静静流淌在窗棂上,为这暧昧的一幕蒙上一层朦胧的纱。

    沈青梨感受着他灼热的呼吸和急促的心跳,羞耻和无奈交织在心头。

    结束后,魏缜整理好衣衫,居高临下地看着仍在颤抖的沈青梨。

    “记住,别存着什么勾引的心思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冷冽,“尤其是对我二哥。”

    沈青梨抬起头:“四郎君未免太不讲道理。我何时勾引过二郎君?”

    魏缜突然俯身,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,力道不轻不重,却让她无法挣脱:“在府中,爷就是道理。”

    沈青梨被迫仰起头,对上他幽深的眸子。

    “你最好记住今晚的教训。”

    魏缜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,“否则,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,他松开手,转身大步离去。

    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,沈青梨才如同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。

    良久,她起身,跌跌撞撞地走到铜镜前,用冷水洗了洗手。

    水珠顺着指尖滑落,沈青梨抬起头,在镜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。

    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颈间,那里还留着些许暧昧的痕迹。

    她万万没想到,自己竟会惹上这样一个活祖宗。

    那个平日里看起来放荡不羁的四郎君,实则比谁都要危险。

    次日一早,梧桐端着铜盆进来伺候沈青梨梳洗。

    温热的水冒着袅袅白气,沈青梨正低头擦拭着手,梧桐突然惊呼一声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的脖子怎么了?”

    梧桐凑近查看,“这红痕……”

    沈青梨心头一惊,连忙用手遮住:“没什么,昨晚被蚊子咬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都入秋了,哪来的蚊子?”梧桐将信将疑,“要不要给姑娘拿些药膏?”

    “不用了。”沈青梨强作镇定,转移话题道,“今日不是要出门采购吗?”

    提起这事,梧桐立刻来了精神:“是呢。姑娘绣的那些荷包和帕子,奴婢正想带去绣庄卖呢。”

    沈青梨眼中闪过一丝希望:“你觉得能卖多少钱?”

    “姑娘的绣工这般好,定能卖个好价钱。”梧桐一边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