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永恒。
终于，那股毁天灭地般的熔炼之力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，残留在体内的是一种脱胎换骨般的通透与前所未有的强大感。
趴在苏白身上的虹霓也感应到了痛苦的消退，她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，但小小的身体明显变得有些萎靡，连鳞片的光泽都黯淡了几分。
显然，刚才分担痛苦对她的消耗也不小。
她虚弱地叫了一声，从苏白身上滑下来，摇摇晃晃地飞回兽核箱，叼起一颗4阶兽核就开始补充能量。
苏白躺在地上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汗水早已将他全身湿透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缓缓积攒起一丝力气，艰难地撑起身体，盘膝坐好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刹那间，一道几乎凝成实质的精光从他眼底一闪而过！
整个实验室内的灵气都随着他这一睁眼而微微波动了一下！
感受着体内奔腾汹涌、比之前强大了不止一个量级的崭新力量，感受着对周围天地灵气更加清晰、敏锐的感知，以及灵魂深处那个与自己彻底融为一体、散发着古老而磅礴气息的“万法熔炉”印记
苏白笑了。
成了！
突破！
破虚阶！
这一次的痛苦，换来了实力的巨大飞跃！
他成功地跨越了归元阶，一举踏入了更高层次的境界，破虚阶！
这在执剑人的修炼体系中，是一个巨大的分水岭。
之前的归元阶，更多的是锤炼己身，凝聚灵力，淬炼精神，将自身打磨成一块精钢。
灵力、体魄、精神力达到某种圆融自洽的巅峰，便可触摸到那一层无形的壁障。
而“破虚”，顾名思义，便是要打破这层虚幻的壁障，窥见更深层次的“真实”。
达到破虚阶的执剑人，其灵力不再仅仅是体内奔流的能量，而是开始能够初步干涉、撬动现实的规则。
他们的感知会变得无比敏锐，能够洞察到常人无法察觉的空间涟漪和能量流动的细微轨迹。
对于天地灵气的掌控力更是质的提升，不再是被动吸收，而是可以主动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