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低头看一眼胸口已经画好的玫瑰花,薄唇轻轻勾勾:“好看。”
“杳杳画这么好,我倒是不舍得一会洗掉了。”
苏晚杳闻言,瞬间可爱地笑起来:“啊,不行,虽然颜料是无毒的,但是总归会脏。”
“傅先生,我帮你洗了,下次再画?”
傅慎廷揉揉她脑袋:“要不下次画我衬衫上?也算一个独属于你的标注。”
独属于她的标注。
这话,暗示味道很重。
苏晚杳心口倏地漏了半拍,眼眸眨巴眨巴,有些被傅慎廷的话眩晕。
傅先生好会钓人。
钓的她心慌慌又酥麻麻的。
很甜。
“嗯,现在我就帮你画?”小姑娘被钓系傅先生勾的心痒痒,马上想给傅先生的衬衫画画。
傅慎廷不着急,一把抓着小姑娘柔软的手,低头就温宠地亲亲她手指说:“杳杳,今天傍晚……阿姨跟你说我的事。”
“会不会让你瞧不起我?”每个人都有伤痛的隐私,他也不例外。
傅慎廷从小锦衣玉食,从出生开始就是站在人生的顶端,他的人生,是所有人渴望几辈子都到达不了的终点。
而他轻而易举就小小年纪获得了,说不羡慕他是假的,可是这样优渥的富可敌国的财富身价,只是外人艳羡的表面。
他也有外人不知道的伤痛和难堪。
这种伤痛和难堪甚至是阴影折磨了他30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