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好的妈。”
司华裳一米七,郑老太太现在只有一米五八,她一低头,郑老太太就看到了司华裳头上的那朵鲜艳的海棠花。
这一看可不得了了。
郑老太太瞬间怒从心来,一把揪住司华裳的头发,愤怒的道:“表子!你个不要脸的小表子,你男人都没了,还在头上戴个花,你这是想勾引谁啊?”
“我问你!你是想勾引谁!”
“贱货!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货!”
郑老太太一手死死揪着司华裳的头发,另一手拿出随身携带的针,一针接着一针的扎在司华裳的身上,毫不手软。
今天是郑向柔的生日,可不能见血。
所以。
用针扎最好!
疼!
还不会留下伤痕。
郑老太太一边扎一边恶狠狠的说:“扎死你个小娼妇!不要脸!我儿子是因为你死的,你还想在外面勾引野男人!我让你勾引野男人!”
一股恐惧又熟悉的记忆瞬间袭来,司华裳瞪大眼睛,她记得,二十年前,她刚醒来的那段时间,婆婆也是拿针扎她的。
但婆婆已经很久都没有用过针了。
好痛。
针尖扎到血肉的那一瞬间,只觉得痛到无法呼吸。
眼前郑老太太阴狠的嘴脸,与二十年前的嘴脸相互重合,然后逐渐变清晰。
与此同时,司华裳还感觉自己的耳畔多了一道男声:“生生不息,咱们女儿以后叫时生怎么样?”
然后是一道好听的女声:“女孩子取生生不息的生好像有点怪怪的。要么加个竹字头,笙箫笙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