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遗书,您看一下。”
时老夫人擦了下眼泪,回头接过齐承泽接过来的纸张,不看还好,这一看,她更难受了,胸腔内好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,几乎无法呼吸。
这孩子把什么都想到了,唯独没有想到他自己。
看完遗书后,时老夫人这才想起了要通知时南星和姜宁。
姜宁在接到电话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。
听闻时沐白的死讯,姜宁也很惊讶,她甚至以为自己睡糊涂了。
她是个医生。
距离上一次跟时沐白见面也不过十来天而已。
那天时沐白的气色很好,面红齿白。
完全不像将死之人。
哪怕是突然暴毙,也会有个过程。
姜宁整理了下思绪,接着道:“奶奶,我,我不是在做梦吧?”
时老夫人的声音已经沙哑了,“笙宝,我现在已经在医院了,沐白是割腕自杀走的!医生说,原本他都已经醒过来了,可他一心求死”
姜宁这才意识到这件事是真的,她一个鲤鱼打挺,立即从床上坐起来,“奶奶,您别哭,我马上去通知我爸,我们连夜回来。”
她和时沐白是血肉至亲,死者为大,无论从前发生过什么,这种时候,都应该回京城送时沐白最后一程。
“好。”时老夫人哑着嗓子嘱咐道:“笙宝,你们路上要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了奶奶。”
姜宁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服,简单的梳了下头发,就来到时南星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