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那会儿才三个月啊!你是怎么忍心下得去手的!”
时老夫人无法想象,一个正常人,是怎么忍心对一个刚满三个月的小婴儿下得去手的。
三个月的孩子懂什么?
太狠了!
时南月太狠了!
时老夫人想不明白,她怎么会生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。
“我是混账?!”时南月抬起头,看向时老夫人瞪大眼睛,眼底一片阴鸷,“对,没错!我就是混账!上官琼芳,如果我是混账的话,你是什么?你就是老混账!你口口声声我是你的女儿,可你心里有我这个女儿吗?你心里想的只有你的宝贝儿子!你从来都没有把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,时南星是你儿子,所以他才是时家家主,他和司华裳那个贱人生下来的孩子是时家继承人!”
“那我呢?我算什么?我的安安又算什么?”
“我的安安在你那里连泡狗屎都算不上!”
“就因为我是女儿,就因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! 所以,我和安安就活该什么都得不到吗?”
“重男轻女!老太婆,你就是重男轻女!”
不甘心。
时南月非常的不甘心。
明明她也是时家人,凭什么她生下来的女儿就是外人,凭什么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南星坐上家主的位置?
既然时老夫人重男轻女,那她就自己为自己争取机会。
时南月只恨自己当初没有直接弄死瘫痪在床上的时南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