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问。
“是的，你现在方便吗？”李校长问道：“如果不方便的话，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你，也可以让人把资料送过来给你签。”
开玩笑，这可是第一名。
一旦考试成绩泄露出去，就会有一堆人来跟他们抢人。
所以校长跟校主任才会来的这么急。
“方便，不过我要跟我爷爷说一声。”
姜宁一边拨打爷爷的电话，一边跟着三人往乘坐电梯往楼下走去。
虽然电话一直没打听，但刚走出单元楼门口，就看到姜老爷子和同事们往这边走来。
看到姜老爷子，姜宁立即小跑着过去，“爷爷。”
爷爷？
这一刻。
张涛傻了。
姜宁在叫谁爷爷？
姜福海？
想到刚刚自己还那般嘲笑姜福海，甚至口出狂言的要去吃屎，张涛脸上青一片红一片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。
尴尬的要死！
李校长和周主任也很震惊。
两人都没想到，一个清洁工爷爷，居然养了个这么厉害的孙女！
710分。
这要是在高考的话，都可以考个市状元了。
姜老爷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看向姜宁：“宁宁，你这是要去哪儿？”
不等姜宁说话，跟上来的李校长便热情的拉住姜老爷子的手，“姜老先生，刚刚真是对不住，居然没认出您来！我是一中的校长李斌，这次来找您孙女是来给她送喜报的！”
“老先生，您培养的好，您这孙女啊，将来前途不可限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