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会问。
招待所的房间很小,服务员站在门口就能一览无遗。
他们把房门开着就行,越是光明正大,越是让人放心。
夏兰进了屋子,就找了个角落坐下,手里捧着张报纸,装模作样的看着,整个人几乎都藏在了报纸后面。
沈晚柠好笑地睨了江行简一眼,在自己的床边坐下,侧着身体。
“开始吧。”
“好。”
江行简笑了笑,站在她身后,大掌撑开毛巾,细细地擦拭过她的发丝。
他做事很认真细致,毛巾一点点地擦干发上的水分。
确定夏兰没有看两人,江行简的手指插进沈晚柠发间,轻轻摩挲着。
“嗯……”
头皮被按揉的感觉过于舒服,沈晚柠情不自禁呻吟出声,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她眼睛睁得大大的,仰头瞪江行简。
江行简无声地笑了笑,低头迅速地吻了下她的额头,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按揉。
他的指腹明明是粗糙的,手掌心甚至带着厚厚的茧子,但是按揉沈晚柠的头皮时,却非常轻柔,每一分力道都控制在让她舒服的程度。
沈晚柠呼吸略急促,偷摸地去瞄角落里坐着的夏兰。
不知为何,她和江行简明明什么都没做,就是莫名其妙的心虚,好像两人背着夏兰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。
江行简的指腹按在了她脑后,右手手指轻轻掠过她耳后。
沈晚柠缩了缩肩膀,依旧阻止不了耳后那块肌肤酥麻感的窜出。
这个男人太坏了!
他明明知道耳后是自己的敏感部位。
“好了吧?”
沈晚柠伸手抓着他的手腕,不让他再乱动。
一句话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变了,不自觉地带出了几丝娇媚。
她赶忙咳嗽两声,清了清嗓子。
“咳咳,头发还没擦干吗?”
江行简喉间溢出一丝笑意,松开了手,退后两步。
“已经应该干了,你摸摸看?”
他说的轻描淡写。
沈晚柠却觉得他话语里的“摸摸看”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