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调一些,七天一晃就过来了。”
如此,我便被送到拘留所。
领了自己的囚服和生活用具,我被管理带到一间号房,相比其他动辄二三十人的大通铺,我们这里确实人挺少的,就十几个。
能蹲拘留所的一般都是小偷小摸,或者各种违反治安条例的人,都呆不了多久,进进出出的跟流水线差不多。
在这种情况下,拘留时间越长的,或是在外面地位就很高的,越容易混成所谓的头铺。
这间号房的头铺叫二愣子,人如其名,眼神看着直勾勾的,却又膀大腰圆,一身的腱子肉,胳膊上面还有纹身,一看就是个社会人。
再看别人,或多或少都有点鼻青脸肿,八成没少挨这家伙的揍,跟他说话更是毕恭毕敬,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活阎王。
看我是个小年轻,二愣子坐在头铺冲我招手:“过来!”
我走过去,眼睛直视着他:“干嘛?”
“哟,你挺狂啊?”二愣子上下看我,一双拳头已经暗暗握紧,“说说,因为啥进来的?”
“捅了杨开山。”
“……哪个杨开山?”
“西边一只羊的那个杨开山呗。”我淡淡道。
“草,吹牛逼真不打草稿!你他妈谁啊,你能捅杨开山?”二愣子直接站了起来,至少比我高出一个头。
“我叫宋渔。”我说:“中间游着一尾鱼的宋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