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。
而且我们的所作所为,也跟情侣没有任何区别,时不时拉个手啊、摸个头啊、喂个红烧肉啊都做得无比自然。
白寒松仍是一条舔狗,坐在曲佩儿身边,不是拿纸巾,就是递筷子,要么帮忙夹菜,就跟伺候奶奶一样,可惜人家始终不咋领情。
马飞和卢云溪自然分开坐了,谁也不搭理谁。
胡金铨说要和冯雅发展一下,结果既没和人家坐在一起,饭桌上也没有任何表示,甚至话都没有说上几句,看得我心急如焚,好几次冲他使眼色,但他始终没有反应。
怪事,到底想干嘛啊?
酒过三巡、菜过五味,大家都喝得醉醺醺,胡金铨又提议去唱歌,于是众人又换了第二个场子。
在ktv里,我也算彻底放开了,搂着向影的肩膀大唱情歌,她一开始脸红红的不好意思,后来逐渐进入状态,依偎在我怀里也唱起来。
我俩共用一个麦克风对唱,脸也贴在一起。
“你问我爱你有多深,我爱你有几分……”
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向影唱歌,别说,还真好听。
后来在众人的起哄中,我还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大家都“呜呜呜”地叫着,向影则害羞的脸都快要烧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