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收拾了你还不够,这次还敢上门是吧?”
毛畅低着头道:“宋渔,我认栽了,也无话可说!但这事和张浩然他们无关,是我假冒山哥的命令,才说服他们帮我的!你弄我一个人就行了,不要为难他们。”
“你他妈还挺仗义!”我直接一甩棍劈下去。
“啪”的一声,毛畅的脑门皮开肉绽,多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他本来就有伤在身,哪扛得住这个,当场跌倒在地,又护住了头和裆部,这一套动作倒是挺娴熟的,丝滑而又行云流水,已经形成习惯性动作了。
“狗东西,上次没打服你是吧,这次不打出你屎来算你夹得紧!”我一棍又一棍地抽下去,砸在毛畅身体各处。
旧伤未愈、又添新伤,毛畅的身子伤痕累累,鲜红色的血痕几乎遍布全身,地板上也布满了一道又一道的血迹。
竟然带了几千人来围我,得亏麻雀提前给了我一支枪,不然今天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!
越想越气,下手自然越来越狠。
杨开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,走过来抓着我胳膊说:“小渔,算了……”
“去你妈的!”我猛地一扬手。
杨开山本就年纪大了,身体还不怎么好,平时就咳咳咳的,一张脸黄得跟雏菊似的,被我一个孔武有力的年轻小伙子一推,整个人当即“砰”的一声往后摔倒,脑袋都磕在床铺的铁栏杆上,发出“铛”的一声脆响。
“哎呀……卧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