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太恨我了,也太期待接下来的复仇了!
而我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里人多,咱们去后门吧。”
毛畅没有表示反对。
毕竟不是那个混乱的时代了。
当今这个年代再怎么乱,也在一定的范围之内,现场来了这么多学生,也只是以“散步”的名义在附近游走。
如果没有逼到一定份上,谁也不愿意当众做某些事。
“行啊!”毛畅笑着,跟我一前一后走向后门。
随行的,还有张浩然、于飞驰和罗家明,其他人都在现场等候最终的结果和消息。
同样也是一个晚上。
空中明月高悬,两边的杂草随风而动,后门处一如既往的恐怖、渗人和荒芜。
来到这里,毛畅就想起了那晚的经历,还不等我停下脚步就龇牙咧嘴地说:“宋渔,我他妈要让你在医院躺一个月!”
说着,他便一瘸一拐地朝我奔来——毕竟才过去三天,伤好得没那么快。
他的双脚踏在杂草堆里,发出“嚓嚓嚓”的声音,一张脸在月光之下显得极其狰狞,手中的一柄卡簧高高举起,迅速朝我的后背劈下来。
那几个职院的天也一起奔过来,打算帮着毛畅一起料理我。
而我猛地转过头去,从怀里抽出一个东西,直接顶住了毛畅的脑袋。
是枪。
黑色的枪!
月光下,我手里的枪散发着幽幽光泽,空气中甚至还弥漫出一股火药的味道。
毛畅不敢动了,傻愣愣地看着我,其他的几个天也瞬间停住脚步,各自露出惊讶的、诧异的目光和神情!
这柄黑色的枪,自然就是麻雀之前悄悄塞给我的那个东西。
这种玩意儿,可不是一般人敢拿的!
当时我很震惊,本能的就想拒绝,但麻雀告诉我没关系,身后的人已经帮我铺好路了,还说杨开山不老实,那就玩一把大的,让他知道什么叫大小王。
话都这么说了,那我肯定照办。
枪,单说民间的保有量,在以前那个混乱的年代或许很常见,但在当今这个时代肯定是凤毛麟角、极其罕有的。
之前老狼在北郊的赌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