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卧槽!”
电话那边,陆有光似乎清醒了,声音有些激动地说:“忘了忘了,我还有工作是吧……哎,我现在就起床,马上去公司报道啊,让颜主管千万别扣我工资,这个月实在没有什么收入,再扣就得喝西北风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他这样子,我一点都不奇怪,别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在他眼里就跟草芥一般。
“别去公司了……”我叹着气:“来市医院吧,有个朋友被人砍了……”
半小时后,陆有光来到医院,和我一起站在梁国伟的床前。
陆有光一头红毛很是炸裂,浑身散发着社会人的彪悍气息,反正模样看着挺唬人的,梁国伟和他身边的几个兄弟面面相觑,连口大气都不敢出。
“这啥玩意儿?”盯着床上浑身缠满绷带的梁国伟,陆有光面带迷茫地说:“木乃伊啊?”
“……别瞎说,我同学,梁国伟!”我叹着气,给他讲了一下前因后果。
病房的窗开着,凉风不断地吹进来,稀释了不少消毒水的味道。
陆有光听完同样炸了,骂骂咧咧地说:“清洁剂的生意都敢插手……今天不给他屎打出来,算他夹得紧!”
他一边说,一边冲我摆手:“走,云职走一趟去。”
我愣了下,说:“就咱俩啊?”
老狼去外地了联系不上,但不至于把所有兄弟带走,肯定还有几个在本地坐镇的。
陆有光呵呵一笑:“破云职,需要几个人啊?老子一个人就够了……名号一亮出来,保准吓得他们当场跪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