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混乱之中,血虽然被踩得到处都是,但也只有往门外走的,一个朝窗户那边的都没有。
“除非,珊瑚撒谎了。”柴宴清接了话:“她是第一个进去的。她可以先去慢慢关了窗户,再喊人。”
众人听完,纷纷点头。
但小安阳侯却摇头:“这不可能。珊瑚跟了我五哥四年了。一直都将五哥照顾得很好。怎么可能和人联手杀我五哥?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而且,珊瑚是从小就在府里长大的。爷娘也是跟着五哥的老仆了,更不可能做这种事。”
“可能不可能,问问便知。”魏时安拍了板。
魏时安甚至亲自来问。
柴宴清也没争。
反正一起破案子,谁问都一样。
而且,魏时安也是老狐狸了。
珊瑚再度被叫来。
魏时安的人将珊瑚压着跪在地上后,魏时安便盯着珊瑚,一直看,一直看,但却一个字也不说。
珊瑚被看得越来越不自在。
她忍不住扭头去看小安阳侯。
小安阳侯早已被叮嘱过,此时就算于心不忍,也只是轻轻转开了头,不和珊瑚对视。
珊瑚更慌了。
魏时安便是瞅准了这个时机,直接开口喝道:“大胆刁奴,还不招来!”
平时魏时安都是一副微笑和气的样子,让人觉得十分亲和。忽然威严起来,反而更叫人心头一跳。
尤其是魏时安那双眼睛,更是深沉如海,叫人看不透,摸不清。
珊瑚几乎被惊了一跳。
祝宁这才发现,魏时安也是个审讯老手啊——怪不得能坐到这个位置呢。
当然,这样一看柴宴清更加变态了。
这么年轻,就和魏时安也不相上下……
珊瑚咬住了嘴唇,只磕头道:“我知道的都说了!”
魏时安也不废话,冷哼一声:“你做的那些亏心事,我早已知晓!既你不肯说,便直接上刑!”
他喊了一个捕头的名字。
那人嘹亮喊了一嗓子:“某在!”
魏时安摆摆手:“拖下去,用扒皮刑!”
那人一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