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惜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,她瞪大了眼睛,反驳道:“你这是什么话?我才不是那种人!”
沈云舟冷笑一声,继续说道:“那你说说看,这些年沈夫人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?”
沈云惜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想要辩解,但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。
沈云舟见状,摇了摇头,语重心长地说:
“你要知道,女人活着并不是仅仅为了生孩子,或者说,女人的存在价值绝不仅仅局限于生下孩子然后依靠男人。”
沈云惜冷哼一声,毫不示弱地回应道:“哼,那难道要像你一样,整天只知道舞刀弄枪,一点女人该有的温柔贤淑都没有吗?”
沈云舟懒得再跟她争辩,她觉得跟这样的人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时间,于是转身直接离开了。
在家里憋闷了这么久,沈云舟也想出去透透气,活动一下筋骨。
沈云惜看着沈云舟远去的背影,气得胸口发闷,甚至连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。
嘴硬的冷哼一声,“你自己不会生,怕是眼红我能生吧。”
话虽这么说,她还是高兴不起来,摸了摸肚子,心里更难受。
过了一会儿,沈云惜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,便去跟沈夫人道别。
母女两个依依惜别,最后她拉着脸,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温知言一同回家。
而另一边,沈云舟则不紧不慢地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。
再过三天就是新年了,街道上比平时更加热闹,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,
沈云舟被不远处传来的阵阵锣鼓声吸引,她快步跑过去,想要一探究竟。。
走近一看,只见人群中央围着一群人,原来是耍杂技的。
一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站在一张桌子旁边,手中拿着一面铜锣,正有节奏地敲打着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大声的吆喝着来往的行人,停下来看看。
而在那张桌子上,躺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,她的脑袋无力地耷拉着,枯草一样的头发散乱的顶在头上,完全遮住了脸,根本看不清她是不是活着。
在大胡子男人的旁边,还有一个中年男人,他伸出自己那双粗壮的大手,向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