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真是够讲究的。”
说完,沈云舟轻轻挥了挥手,像是要赶走什么不愉快的东西一样,然后对裴砚礼说:
“行了,你赶紧去忙你的吧,放心,我可不是那种会苛待妾室的正妻。”
她的语气轻松,但其中的讽刺意味却不言而喻。
裴砚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,他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。
对于母亲的这种行为更是难以理解。
抛开其他不说,就说沈云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件事,那也足以对她好一辈子。
可这才多久,她怎么就做这种当场打人脸的事。
远的不说,就说这次出门,她也是为了自己,那会她还有伤,除了嘴上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,做事可从来都没马虎。
怎么就要受这份闲气,难怪,岳父不喜欢自己。
这要是自己姑娘被这么欺负,连爷都不用过就要把人领回家。
就算养一辈子又何妨。
想到这,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,然后对沈云舟说:“你先歇息着,我去处理这件事。”
说罢,他猛地转过身去,气势汹汹地迈步离去。
沈云舟静静地靠在门上,眼神平静如水,没有丝毫波澜。
她就这样目送着裴砚礼渐行渐远,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。
然后,她轻轻地摇了摇头,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,自言自语道:“整的还挺像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