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关切地嘱咐道:“主子,您慢点走。”
裴砚礼慢慢地跟在周义身后,他的目光落在这个狭小的院子里,默默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。记着昏暗的光,一眼房檐下的横梁上,挂着一串已经不会响的风铃,它在微风中轻轻摆动,发出一阵轻微的碰撞声,仿佛是这个院子里唯一的生机。
窗户上的纸几乎没有一张是新的,每一个格子都破了洞,窗户纸在微风中微微晃动,发出沙沙的声音,像是在低声诉说着这个院子曾经的故事。
没有关严实的门随着风的吹拂,轻轻地晃动着,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过堂风一直在响,混合在一起,像是女子低低的啜泣。
裴砚礼站在门口,静静地凝视着那扇虚掩的门,他的手放在门框上,犹豫了几番后,终于轻轻地推开了那扇门。
瞬间,更多的灰尘扑面而来。
他被呛的不由得又咳嗽几声,胸腔都是火辣辣的尘土味。
他没有犹豫,依旧进了屋子。
周义提着灯笼进屋,点着了屋里的烛台,微弱的光闪闪烁烁,好歹也能看清楚一点。
他不由小声道,“没想到柳姨娘住的这么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