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昌侯拍了拍他单薄的肩膀,“别听你母亲胡言乱语,你要知道,她是这个世上最在意你的人。”
裴砚礼眉心微蹙。
“父亲,你们查到了哪一步。”
武昌侯神色微僵,“这件事情只是稍有头绪。”
裴砚礼稍微凑近一些,“父亲,不如,将计就计。”
武昌后立马摇头,“不可,你的身子弱,禁不住折腾。”
“还是从长计议的好。”
“行了,回去歇着吧。”
裴砚礼点点头,抬脚离开。
武昌侯却是神色凝重。
叹了口气转身进屋。
裴砚礼去了书房,找出之前裴敬礼给的那包茶。
这茶是他从小就爱喝的。
小时候经常生病,裴敬礼的生母柳素,一直近身跟着母亲伺候,照顾自己。
喝过药后,她就会端来这个茶泡的水,里面还加了蜜糖,滋味很不一样。
在这之前,她还问过大夫,少喝点改改口味无妨。
因为她是母亲的陪嫁丫头,后来母亲做主收房,她也从来没有做什么僭越的事,一如既往的近身伺候。
母亲对她极为信任。
虽然有时会说几句不阴不阳的话,却从来没有怀疑。
而这茶,哪怕不能经常喝,最起码也是他能吃的东西里为数不多的甜。。
一直到柳素重病去世,他就没断过。
留下的茶叶这两年也没了。
本来他也不在意,可裴敬礼又寻了来。
这些年裴敬礼对自己从来都是恭敬有加,而自己也从来没有因为他是庶子就看不起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