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离开后,裴砚礼疲累的将手撑在额头,然后轻轻地合上了双眼。
站在门口的两个守门人见状,对视一眼后,之前还在争吵的他们,此刻也都安静了下来。
他们像两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,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,然后蹲在了床边。
那个黑脸男人满脸谄媚地笑了笑,开口说道:“那个……我们商量好了,决定平分。”
一旁的王老狗也赶紧点头附和道:“对对对,我们平分。”
裴砚礼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,疑惑地问道:“分什么?”
黑脸男人见状,有些着急地解释道:“自然是分玉坠啊。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了吗?这玉坠要给我们的呀。”
裴砚礼眨了眨眼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可是,这人并不是你们找来的啊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都显得有些焦急,抓耳挠腮的,不知道该如何解释。
王老狗更是急得连说带比划起来:“可是,那是……不是……”
“那也是因为我们的原因,二当家才会来这里的啊。”
“而且,如果要细说的话,那也算是我们一起叫他来的吧。”
裴砚礼嘴角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,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块玉坠,放在手心里把玩着。
他看着两人,突然问道:“你们头不疼吗?”
两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裴砚礼接着说道:“刚才二当家下手是不是有点重了?”
两人下意识摸了摸头上肿起的大包。
那晕乎恶心感又传来。
同时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,觉得二当家太狠。
他们出生入死这么多年,说打就打,打成这样还不说一句。
不如一个外人,还知道问他们疼不疼,简直就是让人寒心。
裴砚礼淡淡道,“不用上药吗?”
两人默契摇头,眼睛盯着裴砚礼手里那滑来滑去的坠子,心提到了嗓子眼,生怕裴砚礼手不稳,一下给砸了。
裴砚礼淡淡道,把坠子扔了出去。
黑脸男人手忙脚乱的借着。当把温润的玉拿在手里时,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