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女人,长的没猪站着高,肉比母猪怀崽多,那身皮子比矬子还涩,黑猪都比你白三分,身上更是裹了猪屎的恶心。”
“你怎么活到现在的?”
“靠着恶心人吗?”
“那你倒是很成功。”
“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“老娘杀了你。”
女人气的大叫一声,一脚踹在裴砚礼肚子。
这会她哪里还有什么理智,任何一个正常女人被这么说!都会炸毛。
本来她见裴砚礼长得白白嫩嫩,想着当个压寨的,要是运气好,还能生几个好看的崽子,现在看来,生个屁,
她只想把这比狗还狗的东西打死。
裴砚礼闷哼一声,吐了口血。
他用力的擦了一把,“怎么,恼羞成怒了,就你这恶心样,怕不是当初投胎时跳错轮回道了吧。”
女人气的呼哧呼哧喘气,拳头死死捏着。
那双眼睛瞪得跟牛眼睛似的,眼神如果能化成刀子,裴砚礼现在恐怕早就被千刀万剐了。
裴砚礼才不怕,就那么跟女人对视着。
这时,门外响起一道喊声,“大锤,别把那小弱鸡玩死了,咱们还有用呢。”
裴砚礼惊讶,又歪着头一副轻蔑打量的模样,“你叫大锤?呵,这名字真衬你。”
大锤忍不下去了。
几步过来再次一脚踹在裴砚礼肚子。
看着裴砚礼又吐了一口血,她才冷哼,“你他娘的真嘴贱。”
“来人,把这嘴贱的狗东西拉出去吊着。”
“让他醒醒脑子,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,到了咱们这,是虎卧着,是龙盘着,就是猴子,也他娘的要给咱来刷刷碗,就你这位豆芽菜,还真当老娘稀罕,你自己瞧瞧裤裆里的那小嘎达肉,也是难为嫁给你的女人了,你个牙签掉进瓮里的货,还嫌弃老娘,老娘还嫌弃你的,tui。”
随着最后一口唾沫喷裴砚礼衣服上,大锤根本懒得看裴砚礼。
门外响起脚步。
以后满脸胡子,在这天光着膀子的汉子真在门口,“大锤,行了,听说这小子就是弱鸡,他还不能死。”
“等完事了,你就是把他卸开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