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散而杂乱无章。

    最后,她用手指将嘴唇上涂抹的口脂抹花,并在白皙的脖颈处用力揪出了几道显眼的红色痕迹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,她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刚刚遭受过欺凌和虐待一般,狼狈至极。

    身子缩在角落里,她抱着双膝,嘴唇紧抿,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眼角余光一直观察着躺在地上的男人,看他什么时候能醒来。

    而另一边,萧赫最后男人扛进了营帐,反手拧着男人的脖子,稍稍一用力,就压在了桌案上。

    那男人吓得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,身体止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萧赫捏着男人脖子处的死穴冷冷道,“别动。”

    男人被掐的脸红脖子粗。

    他拼命的摇头,用力的眨着眼睛,示意自己不会瞎叫。

    萧赫给他嘴里塞了一颗黑色药丸,又捏着嘴摇了摇,然后把人松开。

    男人被药丸苦的脸色扭曲。

    看着萧赫慢条斯理的坐着,他咣当一声跪在地上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,小声的从嗓子里挤出话,“爷,大爷,饶命,你要干嘛,说一声就是,咱是讲理的,没必要这么生分啊。”

    萧赫没说话,神色冷淡的看着这人。

    男人被看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那小眼神一里带着期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