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，活生生地疼死了，尸体也被扔出去喂了野狗。”
听到这番话，沈云舟眉头紧皱，心里无比复杂。
一旁的萧赫见状，急忙快步走过来，一把将沈云舟从草堆上拉起，然后拉着她挪到了旁边的另一个位置上，接着自己则一屁股坐了下去。
那女人又开始笑，“没用的，换在哪儿都没用的，这个营帐里每一块草上都死了很多人。”
“这里就是地狱，到了地狱还想干干净净，想什么呢？做什么梦呢。”
那女人说话间，突然嘤嘤地抽泣起来，随后又破涕为笑，那笑声听起来却比哭声还要凄惨几分。
而她那双原本就木然无神的眸子此刻更是充满了无尽的苍凉与绝望，仿佛已经看透了世间所有的苦难和不公。
如此大的动静却丝毫未能影响到周围其他的女人。
她们依旧安静地坐在那里，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动一下，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早已麻木不仁。
过了好一会儿，营帐口站着的那些女人终于停止了哭泣，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向命运低头、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