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正是王彩月的亲娘,刘大花。

    刘大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住了王彩月纤细的手臂,紧接毫不留情地朝着王彩月那屁股咣咣地踹了两脚。

    然而,这还没完!她迅速伸出一只手用力揪住王彩月梳的整齐的头发,啪啪啪扇了几巴掌,用力地拧住了她的耳朵,同时破口大骂起来:

    “你这不知廉耻的贱蹄子!叫你好好待在家里铲雪,你倒好,竟敢偷偷穿上你大姐出嫁要穿的棉袄跑出来勾引男人!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把老娘给活活气死?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这么缺男人,老娘明天就把你卖腰子,你想要什么样的都有。”

    她一边骂骂咧咧,一边将充满敌意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裴砚礼。

    撇了撇嘴,满脸不屑地道:“瞧你这人模狗样儿的,看着也像是个知书达理、讲究规矩的人,这才刚搬来就跑来骗我们家这不成器的丫头片子搭话?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语气越发尖锐刻薄起来:“若是因为此事坏了我女儿的名声,你能负责赔偿吗?”

    “我告诉你,别以为你长得人模狗样的,就想白吃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我家这个丫头,你最少得拿50两过来,要不然,你就是摸一下手,我都告你强奸。”

    裴砚礼皱眉冷笑,“疯婆子。”

    随即他瞟了一眼王彩月,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王彩月早已被打得浑身都疼,更疼的还是心,她很清楚自己在家不受宠,可她娘这么糟蹋她,让她羞愧万分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    眼见还牵连到无辜的裴砚礼,她再也无法忍受,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,一边拼命地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母亲的束缚,一边苦苦哀求道:

    “娘,求求您别再说了,都是我的错,我知道错了,我马上就回家去干活……”

    “啪……”

    刘大花狠狠一巴掌扇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又转头对着裴砚礼离开的方向狠狠地啐了一口,然后才粗着嗓子大声道,“你这臭丫头蠢不蠢。”

    “就你长得这副德行,你以为人家能看上你,我告诉你,就算是看上你,那也是哄着你跟他睡觉呢,你以为男人有什么好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