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拉车到底费劲。

    一直到晚上才到了一个镇子。

    那天沈云舟直接背着装睡的裴砚礼上了楼,让还能动的周义去准备药浴。

    反正天塌下来药浴不能停。

    萧赫就那么看着两人上楼的背影,眼里情绪莫名。

    赵云一瘸一拐上前,“主子,您也歇着吧。”

    萧赫轻摇折扇,眼神黯然,“云子,孤是不是不该来这一趟。”

    赵云微微低着头,“主子,你担心世子爷身子,一起来办差事。”

    萧赫抿唇,“也是,孤只是来办差事,真是糊涂了。”

    沈云舟轻松的将裴砚礼轻飘飘的身体背回屋子里,并小心翼翼地将其放置在床上。

    此时,裴砚礼紧闭双眼,但那长长的眼睫毛却像不安分的小刷子一般,不停地微微抖动着。

    沈云舟见状,不禁冷哼一声:“你要是再继续装睡下去,那我就给你来点不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裴砚礼虽然听到了这番威胁之语,但他的身子只是下意识地紧绷起来,依然顽强地撑着不肯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见此情形,沈云舟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,随即伸出手,缓缓地开始解起裴砚礼身上的衣物来。

    伴随着她轻柔的动作,那一件件衣服被逐层剥开。

    裴砚礼此刻只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凉意袭来,仿佛有股冷风吹过。

    他完全不晓得沈云舟究竟意欲何为,心中忐忑不安。

    于是,原本平放在床上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紧紧握成了拳头,而他的喉结更是无意识地上下滚动着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涌上心头——既有对未知情况的紧张,又夹杂着些许莫名的期待。

    渐渐地,那片白皙如雪的胸膛竟然悄悄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,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。

    沈云舟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这片美景,忽然伸出手指轻轻地戳了戳那胸膛上的一处青紫伤痕,娇声笑道:

    “哎呦喂,没想到这皮肉居然还会变色呢,真是有趣得紧呐。”

    接着,她又啧啧称赞道:“瞧这颜色,倒也挺好看的嘛。”

    说罢,沈云舟的目光变得愈发肆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