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凌空描画,眼神复杂。

    俯身在沈云舟粉唇吻了吻,嘴角不自觉勾起。

    尽管眼皮沉重,他没有丝毫睡意。

    就那么无声的看着沈云舟睡觉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

    沈云舟睁开眼睛就见男人还在熟睡,也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,他额头冒着虚汗。

    她不准备叫人,因为憋了一晚,她现在很着急,轻手轻脚的准备起来。

    裴砚礼立马警觉的睁开眼睛,他眼里带着惊慌,伸手揽着她的腰,用力搂着,“你去哪?”

    “上茅房“。”

    听到茅房两字,裴砚礼好像没清醒似的,手臂用力一圈,另一只抱在了沈云舟肩膀,强行把她摁在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“不许去,刚去了你还去。”

    沈云舟不设防,趴在了裴砚礼身上。

    只是这么一压,她差点憋不住。

    眼看着人做梦没醒,她一巴掌打在裴砚礼的脑门,“松手。”

    挨了打的裴砚礼脑子清醒了,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,他还是不放手,俊脸有些红,眼神游弋的小声道,“我陪你去。”

    沈云舟着急,“那你倒是松手啊。”

    裴砚礼还是不放手,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,水润的眸子含着期待,意思明显。

    沈云舟龇牙,又拍了裴砚礼一巴掌,“麻溜起,我嫌你口臭。”

    对于沈云舟的不解风情,裴砚礼很无语。

    他吃痛的捂着脑袋,不服气的嚷嚷,“你要是把我打傻了,那你的男人就不止是病秧子,而是又傻又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