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义以为武昌侯要回去见裴砚礼最后一面,更加伤心。
“那属下这就去,侯爷回去时多带着几人,山里猛兽多。”
说罢他拿着自己的刀匆匆跑了,心里想着一定要找到,要是找不到,主子有什么好歹,那到时候自己也不活了,跟着去下面伺候。
武昌侯不敢有片刻耽搁,上山之时速度缓慢,只因需要仔细寻觅。
然而待到下山之际,由于无需再费时找寻,他的步伐如疾风般迅速。
一路上,倒也遭遇了好几拨心怀叵测之人。
可这些人一瞧见武昌侯那强忍悲恸、满脸晦气的模样,心中便立刻明了:他定然未曾寻得所需之物。
倘若真已有所收获,又怎会是如此失魂落魄之态?
秉持着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”以及当下最为紧迫之事乃是尽快觅得宝物的想法,无人敢轻易出手阻拦。
就这样,武昌侯带着几个随从一路顺风顺水地下山而去。
待到日上三竿,他已然稳稳地站立在了山脚下。
举目远眺,视线所及之处,便能望见那座炊烟袅袅升起的小院子。
只不过,小院之外赫然驻守着众多士兵。
武昌侯自是一眼便瞧出这些士兵皆隶属于沈家军。
他心急如焚,步履匆匆地直奔院子而去。
临近院门,只见院子里摆放着两张舒适的躺椅。
沈云舟与裴砚礼各自悠闲地躺在其中一张之上,两人之间放置着一张小巧精致的桌子,桌上整齐地罗列着一套精美的茶具。
而沈将军此刻正与周太医相对而坐,全神贯注地对弈棋局,全然未察觉到武昌侯的到来。
见武昌侯回来了,全都惊喜地站了起来。
武昌侯没管他们,而是快步走到裴砚礼身边,他准备看看裴砚礼的情况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发现裴砚礼已经晕了过去。
他气急大喊,“周太医,快,e我儿不是睡着了,他是晕过去了。”
周太医对于武昌侯的一惊一乍没有什么反应,,他目光平静地凝视着武昌侯,缓声问道:“东西拿到了吗?”
武昌侯闻言,瞬间变得警觉起来,他迅速扭头朝着门外张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