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微过来看见卫榆的时候紧绷的脸放松了一下，她向师傅说了黄侍郎的事情，转头就看见一脸恍惚的小五。
“小五，你的小册子找到了吗？”
小五收好油布伞，然后把火炉打开往里加木炭，等房间温度够高后又把紧闭的门窗支开一条细缝透气。
如果他没有同手同脚的话，看着还挺正常的。
听见沈微的问话，卫榆也跟着看了过去。
小五在那道视线里更加僵硬了，他背着的手指搅动了几下，支吾着说话。
“殿下，没……没有，可能是被我不小心弄丢了。”
卫榆倒了杯温水，茶杯磕碰桌面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，丢了就算了……”找不到的，早被他烧成灰了。
他有些心虚，喝了口白水，薄红唇瓣轻启，转移话题般道。
“小五你没事去把黄侍郎要的东西放在侧门，不用管会有人过来拿的……”
小五应是，出了大门才抬起满脸纠结的脸，他……他知道那小册子找不到的。小五记性很好，他背道经的时候，是把整本书的每一页都刻在了脑子里，需要的时候直接在脑子里翻看，所以他能清楚的记得，小册子是落在了卫大人的屋子里的书桌上。
可好像，卫大人似乎一点都不知情。
明明对于卫大人来说，那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，为什么要这样做呢？
小五心里乱七八糟的，他呼出一口气，不一会儿白雾散开，心里空茫茫的一片。
卫榆等人出去后把茶杯放下，随意抽出一根毛笔拿在手上转了一圈，完全的下意识的行为。
不知道谁泄露出去的消息，盛京城里有官员知道了这件事，一传十十传百的，也让卫榆知道原来这种事情的客源市场这么大。
卫榆毫不手软，收费极高，他当初跟沈微说自己把脉一次千金难求也不算是虚话，反正那些官员家里有钱，哪怕心里肉疼也愿意拿出来。
他把装的沉甸甸的布袋子扔在桌上，隐约可见口袋边缘漏出来的黄白物。
卫榆拿着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，之前碰巧知道了一个大医会，就拿去资助里面的小药师了。
那些小药师医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