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田地,免费再延长一年使用期限就行。”

    俞建军一听这话,立刻瞪大了眼睛,毫不犹豫地拒绝道:“那怎么行!这绝对不可能!”

    他们说好的一年租金十块,这不等于平白少了十块钱么?

    钱荣闻言,脸色瞬间阴沉下来,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。

    “不可能?你以为你是谁?说了算的人是我!今天你要是不答应,就别想完好无损地离开这里!”

    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路过的村民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,议论声此起彼伏,却无人敢上前劝阻。

    钱荣虽然不是他们村的,但他的大名早就传遍村子,那是出了名的无赖,谁也不敢招惹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俞建军怎么和他牵扯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“钱荣,我们签的合同的,不是你说改就能改的。你这样做,是违法的!”

    钱荣不屑地嗤笑一声:“我可没说要改,只是索要补偿,怎么法律不允许?!”

    “一年不可能!补偿我们顶多给一块!不行,那就算了!”俞老头敲了敲烟杆终于发话了。

    “你当然也可以使用你无赖那套,只要我家里人出任何问题,我就去派出所报警!你大概不知道,我孙女和那边的新所长很熟。”

    俞宛儿从荒地回来,就听到俞老头的这番,不悦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