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他能躲过,但他捂住口鼻相当于自断一臂,又猛地一惊,大喘气,吸入得更多了些。

    他知道药粉不过是辣椒面与胡椒面混在一起,并不在意,

    “你等老子……咳……不玩死……你咳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他走到池边,捞起水洗眼睛,“贱人,看老子……啊!啊!啊!”

    他捂住脸疼得尖叫,眼珠子似被抠掉一般疼得他大吼。

    脸上冒着烟,满脸烧得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楚三爷醒来刚好看见这一幕,“徐贤弟,你怎么了?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他强忍惧痛,踉跄爬起,却不敢过去,“来人啊!杀人了!杀人了!”

    玉婉负手而立走上前,

    “你别叫了。我乃玉虚山妙音观北地女匪,我的兄弟们已被国公府洗劫一空。你如不跪地求饶,我便施法杀了你。他的下场你看见了吗?”

    楚三爷听不明白,见徐老爷在地上疼得嗷嗷直滚,噗通跪倒,“菩萨饶命。”

    “去,把地上的粉末给我捡起来,喂给他吃。用手指头沾干净,少一点都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!”

    楚三爷左顾右盼,打着歪主意。

    “他再不吃就死了。事情闹大,国公爷饶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楚三爷如临大赦,依言照做,心道小丫头片子还想吓唬他。

    等他过了这一遭,看他如何收拾这个小蹄子。

    “徐贤弟,来吃下就好了,吃下就好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用手捧着炮竹里的药面倒进徐老爷嘴里。

    玉婉心道人怎么可以蠢成这样,脚底抹油,快步开溜。

    身后楚三爷忽然尖叫,“你要做什么?徐贤弟,你要干什么?啊!啊!是我呀!哎……啊!”

    布帛撕裂的声音与楚三爷的尖叫合二为一。

    玉婉越走越快,小跑向前,真真罪过呀。

    瞧着后门开了个小缝,玉婉连忙躲闪到一旁。

    “她进去多久?”

    “回二姑娘话,快半个时辰了,里面鬼哭狼嚎,奴婢想打开门看看,别闹出人命。”

    楚乐萱嗤笑,“用你多事。”

    推门迈入院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