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我吧。”安宴表情诚恳,语气慎重。

    禹乔不解:“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那个能杀死你的人呢?”

    安宴面带微笑:“因为你的羽翼很特殊,我从来没有创造过那样奇怪的羽翼。”

    羽翼?

    禹乔在胸口处反画图案,她身后被收起的羽翼展开。

    “很漂亮。”安宴的目光里带着对美的欣赏,“能麻烦你摘下一根羽毛,用羽毛刺穿我的心脏吗?”

    他说话的腔调真是和说话的内容完全不符。

    禹乔抿紧了唇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答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在用羽毛刺穿安宴心脏的时候,禹乔都有点不太真实的感觉。

    她的手上并不干净,但她却觉得自己所杀的人都是罪有应得。

    这是第一个个死在她手下的无辜人士。

    并且,他的死还是他自己苦苦求来的。

    她听见安宴闷哼了一声,目光也落在了安宴的胸口处。

    没有愈合。

    安宴笑得很开心。

    被戳穿后身份后的他一直都是淡笑,仿佛体内的能力只能勉强维持这个清浅的弧度。

    但在察觉不会自愈的那一刻,他真正地笑出了声,像一个普通人类一样。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在意识模糊的那一刻,他轻声道了谢,身子一软,彻底从这个一直禁锢他的囚笼里离开了。

    禹乔将他的尸体放置在了地上,沉默着看了几眼后,她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