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懒人,当然是要躺着享受的。
隔着黑色衣袍,她躺在了地板之上,散落的头发像是开在地板上的黑色玫瑰。
她的羽翼早在泽维尔摸上的那一刻,就敏感地突然展开。类似透明晶体的白羽上折射出了泽维尔过于沉醉的脸,也让他骤然清醒,看清了禹乔深潭似的眼,无波无痕。
白色的羽翼和不见波澜的眼,这场欢乐之事中只有他糊涂痴迷。
但那又怎么样呢?
泽维尔轻挥了下手,搁置在地板上的烛台骤然熄灭。
泽维尔见证过人类的诞生、繁衍、生存、死亡,他眼中的人类就像人类眼中的蚂蚁一般,谁会在意蚂蚁是如何表达情感的。
可他现在取悦禹乔所用的方法却从这群从未放在眼里的“蚂蚁”中获得的。
泽维尔知道很多,这也省去了禹乔的一些精力。
到了后面,他为了表达自己的占有欲,用自己黑色的羽翼筑成了一个只容得下他们两个人的暗室。
失去了所有光线后,体温在不断地地上升,空气在狭小的“暗室”里逐渐稀薄。
在濒临窒息之时,她品尝到了不一般的快乐。
禹乔迷迷糊糊之中,也不知道是如何结束的。